Digitial Life Processing


最近一直够无聊的,无聊到有一天晚上我竟然突发奇想准备玩起两年前知道的一个网页游戏,结果我刚有的没有的玩了一天,就抛在脑后了,估计是没那么大的心气再去玩了。无聊,干什么。按照易中天先生的话讲,无聊就读书。

digitialLifeProcessing(Reading Plan);

我的阅读计划里,有不少都是煌煌大著。像钱钟书先生的啦,像冯友兰先生的啦,像胡适先生的啦。这只是所谓的国学部分。其他的部分还有很多少至两三百页,多至上千页的著作。这些著作算是我读来增长见识和读来好玩的。因为常常见到稀奇古怪的事情,稀奇古怪的历史,稀奇古怪的字。于是最近我知道了曾经余杰和余秋雨打过架,北大的名教授研究金庸连金庸也不领情。如此种种,我也竟有了“看惯秋月春风”想法。

我常常自诩是读书人,就好像锦毛鼠衣冠华带一样,一定要露在外边。而在过了读书的高峰期之后,便也常常借着“春来不是读书天”的借口而拿起书又放下。然而既然像锦毛鼠,那么一定要充出个样子来,于是我的书桌上,一定是“书台高筑”,读不完,却一本一本从图书馆拿来。毕竟半个月才要在线更新一次记录,何妨先搬到家里呢?

最近,读得最多的,是易中天先生的书。易先生的写过的书,除了他的毕业那篇跟《文心雕龙》有关的美学论文之外,其实多半是他看过黄仁宇先生的《万历十五年》和李泽厚的《美的历程》之后的作品。对于《万历十五年》和《美的历程》,我直到今天仍然是只闻其名,未见其文,于是也不知道真的影响有多大。易先生的书,轻松之中,其实沉稳的很。因为即便是面目严肃的读起来,也未必会最后笑的一塌糊涂。事实上,笑的一塌糊涂,是容易让读者读完的。然后笑过之后,思想什么的恐怕就记不得了。于是还是适合讲历史,毕竟历史和笑话是一脉相通的,都是讲故事。讲思想,就最好沉稳一些,最好是沉稳之中见些灵性。这样,夜半三更读起来也不会困。

读起来不困的书是很难得的,因为如果读书都困的话,那么只好说这本书比读者更无聊。当然,我说的还是一般的大众读品,毕竟学术著作,隔行如隔山。最近读易先生的书,都不是大部头的,也就基本上都是时评,随笔集的样子。《中国文化现象解密》,《书生意气》和《你好,伟哥》。第一本书的名字多少起的有点不实在,觉得这样俗气的名字不是易先生的风格。但是没准是因为出版菜鸟,紧跟所谓的书名潮流的结果。不过文章,却是易先生一贯的样子。下结论,抛例证,调侃。而之后的书名,就越来越个性了,无论是后来的《书生意气》,再到后来《你好,伟哥》,乃至于最近的《我山之石》和《书生傻气》,每一本的题目,不是淡淡的幽默,就是巧一点的文字游戏。我自己没有看过《品三国》系列,尽管那是易先生的计划外产品和最受欢迎的作品。于是知道的多的,是他的对社会的看法和对美的看法。易先生在这些平淡而又有灵性的文字中做出过很多让我觉得值得一观的工作。比如中国的文化内核是群体精神。而根据这个群体精神,又可以解释很多事情。再比如中国人重视面子的程度,也是有硬邦邦的铁证。不过易先生有点没趣的事,这些东西一直讲来讲去,就没什么意思了。正如在《书生意气》中的一片文章中说“易中天先生也真该上上奶了”。

不过毕竟易先生并不是专职的作家,是个教书匠。既然是教书匠,也就未必非得需要创新。没有那么多创新,那么实践就是第一,尤其是社会学科,一百个故事有一百个林黛玉有一百个哭法。谁哭的最好看读者就最多。易先生的这个林黛玉哭的梨花带雨,而且还能哭的经久不衰,就多少算个小奇迹。而且社会科学的理论,实证越多,也就越好,也就是解释的东西越多越好。那么新瓶装旧酒,至少外在好看,况且旧酒醇香,也并没有什么不好。

digitialLifeProcessing(Research);

Research这个字说来有些意思。至少可以拆成re和search。search当搜索讲,而re,则有其他的讲法。比如reaction这个词,就是反应,而不是再做一遍的意思。于是re似乎还有些加工的意思。那么合起来,research就成了加工搜索的结果。其实,研究这个词,对于我来说一直是比较类乎神圣的。因为从小,科学家从来都是梦想,而不是一个可以接近的目标。直到后来,看了一些研究的结果之后,就觉得科学家和普通人之间的关系原来也没那么远。而且科学家之间的关系也可以因为神经质而变得很不好,作出很恶心的事情来。

大学之后,research的机会就多了。但是所谓的research都是作业,而且不是深挖细找的作业。于是这最后一层面纱也揭破之后,我就称之为解决问题。而解决问题的两大武器,就是搜索引擎和编。但是事实远远不是如此。因为Research的角色并不是解题人,而是看透问题的人。“看透”这两个字很有意思,看透之后,所做的就不是要你做什么,而是你要做什么的了。

随之而来的是学术写作。学术写作是件很有趣也很无趣的事。很有趣在于就好像要玩游戏一样,天时地利人和都要弄全了才能过关。而无趣的地方就是第一遍过不去没关系,第五十遍过不去就不会太兴趣盎然了。就像我电脑上有九百多次的扫雷记录,竟然只通了两次。这个时候残存的就是一丝获胜的渴望,而本身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

做研究和做产品是两回事。这一点我并不是早就体会到的。有的时候,如Matlab这样的产品,则是差不多的。最大的区别恐怕就在用户体验上了。做研究通常写的是核而不管壳。而做产品只要核说的过去,就可以随便加花里胡哨的壳。而像苹果那样有一个优秀的核的产品,就好像长了三头六臂,千面观音一样。而对于这样千变万化的壳,做好了当然也是一件极其牛的事情。但是我这个从来不为人着想的也就只能在内部开发一点功能,永不见天日。于是乐于coding的我,常常会为了协调用户界面而搞得十分蛋疼。以至于如果它不是自动生成的GUI,我就彻底的随便乱画,反正就这么几个按钮,写程序不就得了,干嘛要搞得漂漂亮亮。于是因势利导学了一堆用文字表述过程的技巧,最爽的事,可能就是我做的BoW的程序了。虽在在C/C++中,想达到用文字表述就完美的境界还是很难,不过像Mathematica和Matlab这样的工具,在用户体验上做的也都是一流,只要配置足够准确,那么返还回来一个神奇的东西绝非难事。

digitalLifeProcessing(LaTeX)

LaTeX可能是我学过我觉得最物超所值的工具了。正如在学之前看到的那些话一样,一旦开始学LaTeX,就再也回不到Word那种穷小子开心的境界了。于是,拜LaTeX所赐,我自己做了一份持续更新的文档,做了一份现在还在建的学术期刊,改了一份学术模板,学会了各种神奇诡异的技巧。

LaTeX是十分诡异的,因为这简直就是给程序员用的。虽然对于这样文档类的东西,Script系列的语言已经够用了。而且LaTeX支持各种的重新定义,支持各种的对程序的更改。我说Java的臃肿在于其为了实现很多效果而剥夺了程序员的工作,以至于让灵活性不断下降。然而LaTeX照样有很多宏包,为什么却不显臃肿呢?这在于其结构,它有一个完备的,不必基于任何宏包的语言系统,同Java不同,Java如果为了实现大批量的工作,就需要不断的增加类来完成,而且像雪球越滚越大,宏包越用越多,最后只好葬身于宏包的大海之中。而LaTeX是纯粹的一个文本类的语言,它语言的不依赖于任何宏包,如果用户足够强大,可以编写出任意的宏包出来。而这样一个杰出的设计,竟然是一个排版系统。这简直是足够变态了。

虽然当代的研究人员大约都是玩电脑的高手。搞数学的要做数值计算,搞物理的要做模拟运算。但对于他们来说,LaTeX毕竟还是个外来的和尚,甚至有些奇怪。我其实很诧异很多期刊需要LaTeX作为唯一的提交方式,因为这是个排版系统,而不是个协作系统,作为排版系统,本来就属于排版人员的事情。而LaTeX又顺利的将这个任务转嫁给了用户。这就不仅是外来的和尚会念经,而是简直建立了一个近乎全新的庙,供奉的,就是Kunth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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