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那点豪情


今天在LF上试讲西方绘画史,效果还好。受众面窄了一些,还是要思考一下风格的问题。

近来发现自己的冲劲小了一点,比如像这种试讲之类的,之前可能会纠结一晚上来想对策,而现在的我,已经直接将焦点转向全新出炉的《熟女镇》和《火影忍者》了。

我写过一些所谓的诗,词。是硬填的,风格还好,但总归没有符合音律,后来就不填了。我最近的时候好像在网上搜自己的时候看到了自己以前的诗词,觉得很有沧桑感,并非是我的风格,而是觉得这些诗歌离我似乎有些遥远了。

今天在新开的那家沃尔玛里看到了一个类似于卖书的那种桌子,桌子上放的都是书。我不经意间发现了一本古代诗歌的选编,翻了翻,好像自己都看过,不过似乎都有那么一股子遥远的感觉。并不是因为时代,而是遥远。我身上从上到下一麻,却勾起了我更加的深沉。我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如触电一样了。上一次,或许还是学校最后一次升国旗的时候。

对于这种像触电一样的感觉,我曾经有很多。比如第一次读《少年中国说》,看《恰同学少年》这部电视剧,看些绝美的诗词,升国旗,唱国歌,还有等等。我甚至下学的时候为了找寻这种意气风发的情绪而故意吟唱诗词。《蜀道难》、《梦游天姥吟留别》、《庐山谣,寄卢侍御虚舟》、《琵琶行》都是我常诵读的篇目,有时还会斗志昂扬的唱《国际歌》。这样的我,哪里去了?

我并不老,算得上是个青年,但为什么,会丢掉这份应属于这个时代的锐气?而匆匆的向着老成呢?现在很少再唱《国际歌》了,代之的是喜欢的太平歌词,《白蛇传》、《劝人方》、《鹬蚌相争》。是我仅会的三篇,一遍下来能陪我半个小时。这是种十分奇怪的感觉,我说不清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如今将要辞亲远游,有方。但总归是要离开这个陪了我将近20年的城市,我似乎有些留恋。孔孟,是否也有过呢?这似乎不单纯是一种将要离开故乡的恐惧,也不单单是对故乡的思念,甚至是我还没有离开这里的时候。

我似乎有点天真了,我走在的,是社会和学校的交叉口。我不止一次的在头脑中想要避免这个画面,于是我拟定了各种各样的计划来避免如何不和社会擦边。我后来发现,原来社会就这么近,如同我下楼,看到的第一条街。

老套一点说,我和我现在天南海北的同学们几十年后会怎样呢?会怎样?我无法揣测,一群当年意气风发,甚至什么都敢去尝试,什么都干做,什么话都敢讲的人变得那么的世故。社会让我们变得邪恶了么?也许我们到最后会穷的连保留原则的权利都没有,那时,如何讲得出子曰诗云?

大厦要轰然倒塌,我如何扶住?我不是一个个体,在我的身后,至少还有一个家庭。我敢步将伯之呼,而当一份比天下要轻千倍万倍的担子放在我的身上,我还能坦然自若的将它置于股掌?每当我想起这些的时候,我似乎心中的豪情,又回来了。

我无法写下结语,因为一个结尾太难了,尤其是现在,面前似乎是一场雾,就更难做结尾了。如此,就算个结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