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士比亚,朱生豪


久闻莎士比亚的大名,最初的时候应该算的上是初中的时候课本上的两幅照片,关于莎士比亚,似乎总和这两幅照片分不开,第一幅是莎士比亚的画像,第二幅则是描绘着他的家乡。原图我已经找不到了,因为在那副描绘着家乡的图片当中,下方还有他的签名,不过我找到了两张极为相似的图片供大家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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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akespeare-home

左边的当然是莎士比亚了。右面的呢,就是那个我记忆中图片上的故居。

对于莎士比亚这个人物,我从小到大是一种由讨厌到滑稽,最后到觉得尊敬的态度转变。最开始读他的作品并不是在书上,而是在我姐姐的一本中学生必读的丛书里有一本《哈姆雷特》。其实说实话,我很讨厌英国中世纪戏剧的起的名字,就拿《哈姆雷特》来说,什么克劳迪斯呀,什么福丁勃拉斯呀,什么伏底曼特呀一个都记不住,那时我就想,这样难记的名字估计也就长时间呆在英国的英国人能记住。换个人头一次读,光名字就混乱了,哪能被所谓的剧情吸引住。

再到后来,上了中学,学到了莎士比亚的名剧《威尼斯商人》,才真正的有意识的去看看课本后面的附录,不过那时候还不懂得英国人就是这样画才好看,所以看着那颗和身体好像有点分开的头,上面还挂着两撇小胡子,挺搞笑的。《威尼斯商人》在莎氏的剧里算是一出喜剧,但我那时并没有体会到所谓的喜剧的戏谑才是作为喜剧的主旨,只是觉得能用这种婉转的文字写出东西的作者和那个头和身体似乎分离的先生挺相似的。

如今,我也算接触到了一段时间的文学理论美学的知识。才发现啊呀呀,莎氏的地位确实名副其实,不过说起来这地位倒也不容易,因为这算是一种比较理论的东西。我稍微的来说一说,我们都知道,欧洲的文艺复兴时期的前期中心在意大利。但在文艺复兴的后期,由于各个国家的学者、艺术家日渐被卷入这个风潮,在欧洲的北方一些国家,也产生了一些代表性的成果。在传统的文艺复兴中,剧作家一般是依照着亚里士多德和贺拉斯的道路去发展戏剧的。而由于文艺复兴时期是一个资本主义萌芽时期,所以受到神权的影响依然不小,其中就产生了新柏拉图主义。其中最为有影响力的信条就是美的永恒论,美是一个客观存在的东西,所以戏剧应该遵循着这个路子发展。而莎氏则用它的天才一样的创造力和在英国的成果给了这个观点有力的回击。到这时,我才对莎士比亚产生了一个比较尊重的印象。

本文的另一个部分要提到的人物是朱生豪先生。其实从我个人的情感上来说,朱先生在这篇文章的位置应该要在莎士比亚的上面,因为朱先生对于莎士比亚翻译事业的毕生努力孜孜追求是我们后辈所无限敬仰的。网上所流传的朱先生的照片应该就属这张了,其余我所能找到的就是一张先生和其夫人的合照:

zhushenghao

我甫一看见这张照片的时候,便想起来近现代知识分子的一般打扮,不是这种长衫,就是随便的西装。朱先生看起来清清秀秀的,我们丝毫不能和翻译了几乎所有莎翁作品的人联系在一起。而对于这个名字,其实就在一年前,我还很陌生朱先生英年早逝,在文坛上的地位却不低,但是恐是莎翁的作品太热,也是其他的译者本来就是名气大的很,也就把朱先生盖过去了。朱先生据说是沉默寡言的,就我看到的资料而言,他简直是沉默到了极点但是读那些译出的炽热的文字,你能觉察的到是出自这个文弱的南方秀才之手么?它们应当是一个红光满面而喜欢与人论战的人啊!但年仅32岁,早夭!殇!

就是这个年仅32岁的年轻人,译出了莎氏的全部悲剧、杂剧,以及4部英国历史剧,连同喜剧在内,共31部。而这31部,无一例外的成为了经典之中的经典从无敌手

在我今晚重新翻开这部早就收入的《莎士比亚悲剧喜剧集》,必须要对这朱先生的在天之灵,诚恳的说:朱生豪先生,千古!